《媚果(nph)》 窥欢(微h) 春日将末,隐已有了暑气。 江璃儿睡到夜半,已是薄汗透衣,再不能眠。 她撩开床幔,“金枝,打水来我洗脸。” 连叫几声,外头榻上也没人应。 “睡得这么沉?” 江璃儿只好起身,随意披了件薄衫,往外间来寻。 桌案上一盏烛火忽明忽灭,榻上没人,却听院子里有些含糊的动静。 “轻……轻点……嗯……” 江璃儿蹑着步子走到窗前,透过窗缝往外看。 银色月光下,两条人影交缠在凉亭中。 金枝撒着半边衣裳,被个小厮打扮的男人按在石桌上。 “好人……嗯……再深点……” 她双腿勾着,雪白的奶子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一摇一晃, “啊……啊……就是那!要到了!” 声音尖细,像猫叫似的,听不出舒服还是难受。 男人忙将她嘴捂住,“小声点!别把小姑奶奶吵醒了!” 金枝眼皮往厢房里掀了掀,娇笑着往他下头摸了一把,“看到不是正好,还能为我们助助兴。” 男人咬牙骂了一句“骚货”,提着金枝的腰翻了个身,身下驴大的物事儿拔出一瞬,又猛地朝她两腿间刺了进去。 “啊!”金枝喉咙里溢出一丝爽快的呻吟。 江璃儿好奇,扒着窗缝还要细看,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。 刚要惊呼,就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。 “好妹妹,是我。” 来人正是江璃儿嫡亲的兄长——江淮安。 江相国权倾朝野,膝下只有一子一女,相差两岁,自小便关系甚笃。 听出江淮安的声音,江璃儿松了一口气,“这么晚了,哥哥怎么来了?” 江淮安没答,目光越过她,从隙开的窗缝往外望去,“妹妹在看什么?” 亭子里,两人正干到兴尽处,啪啪声不绝于耳。 江淮安最近赌运不佳,本想摸黑来找妹妹“借”些银钱使,却不想碰见这出好戏。 江璃儿眼睛像一汪泉,盛着不谙世事的干净,“看那小厮在打金枝呢!咱们要不要帮忙?” 江淮安被她幼稚的回答逗乐了,“傻丫头,那不是打,是快活呢!” “快活?”江璃儿更不懂了,“她叫得那么惨,怎么会快活呢?” “这……”江淮安正要解释,视线却蓦地一顿。 眼前的江璃儿只穿着单薄的中衣,半敞着,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和一抹粉色的胸衣,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,小丫头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。 江淮安喉头轻滚,未出口的话音一转,“璃儿想知道吗?要不要哥哥教你?” “真的吗?”江璃儿有几分好奇,但金枝那状似痛苦的呻吟还在耳边,又让她有些犹豫。 “可我好怕痛。” “不怕,哥哥轻点。” 江淮安放缓语调,弯腰把她打横抱起,大跨步向里间走去,将人轻轻放倒在床上。 里间没点灯,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柩照进来,映得江璃儿肤色愈白,唇色愈红。 “哥哥,开始吧。” 江淮安被这一声“哥哥”叫得口干舌燥,俯身轻轻含住了她的嘴唇。 唇齿间萦绕着淡淡的兰草香气,尝起来如沾着露珠的樱桃。 江淮安忍不住探出舌尖,一颗颗划过她如玉的贝齿,然后趁她不注意撬开一点缝隙,溜了进去,粗粝的大舌卷着她柔嫩的舌尖轻吮,发出暧昧的水声。 “唔!”江璃儿唇舌发麻,被吻的喘不过气,发出难耐的呜咽。 “难……难受。” 初试(微h) 江淮安却不许她动,大手扣住她的后脑,身子本能的向下压去,一味发狠的攻城略地。 他还未经人事儿,只被屋里的大丫头春晓勾着亲过几回嘴儿,却从未像今天这般,诱着他失控。 良久,直到怀里的人儿几乎晕死过去,才终于舍得放开她。 “乖璃儿。” 江璃儿嫣红的小嘴儿被吮得莹亮微肿,胸脯剧烈起伏,原本仅仅露边的桃色胸衣也在挣扎中露出了大半。 她委屈的瞪着他,开口时声音已带了哭腔,“哥哥骗人,我不学了,好难受。” 江淮安只得手忙脚乱替她擦眼泪,放柔了语气哄她,“是哥哥没把握住分寸,你再试试,一定让你快活。” 又许诺了两盒上好的水粉胭脂,江璃儿这才同意继续。 “哥哥,你轻点。” “好好好。” 虽是这样答应,江淮安解她衣带的手还是有些抖。 乱伦的禁忌感让他退缩,可本能又让他忍不住再进一步。 挑开中衣,桃色胸衣下两团挺翘的浑圆呼之欲出。 江淮安咽了口唾沫,小心翼翼摸上那浑圆的顶端,轻搓两下便挺立起两颗小小的红豆。 异样的痒让江璃儿忍不住退缩,“哥哥,好奇怪……” “别怕,哥哥是在给你按摩呢,不仅要用手,还要用嘴呢。” 他低头,隔着衣服将那颗小红豆含住,舌尖轻轻刮蹭,来回逗弄打圈,这感觉又新奇又不安,激起江璃儿一阵颤栗,一股热流缓缓从双腿间涌了出来。 “啊下面……好像出水了。” 江淮安压着笑,故作不知,“哦?哥哥看看哪里出水了。” 说着,单手探进她腿间,稍一用力将两腿分开一条缝隙。 单薄的丝绸亵裤正中已经被氤湿,紧紧包裹着少女娇嫩的花户,勾勒出阴唇的弧度。 “太黑了,得把小裤儿脱了才能看得清。” 江淮安心口突突突的跳,说话的声音也已经变得沙哑,他摸索着找到腰侧的裤结,轻轻一拉,薄薄的布料就顺着腿滑了下去,将少女的秘密花园彻底展露眼前。 真真是极品美穴,花户光洁无毛,两片小阴唇还是稚嫩的粉色,半阖着,将一颗诱人的小珍珠包裹在中间。 感觉到江淮安落在私处的滚烫目光,江璃儿本能的害羞,忍不住想夹紧双腿,“哥哥,你看清楚了没有?” 江淮安却用大手按住她的膝盖,将两腿分得更开,“不太真切,我再细看看才好。”说着,便低头埋入了她腿间。 相比小嘴儿更浓郁的兰香扑鼻,像极了蛊惑人心的春药,勾引着江淮安探出舌尖细品。 他先是小心翼翼顺着花苞舔弄,勾出更多诱人的春潮,然后掀开两瓣贝肉,由轻到重的吮吸中间那颗小肉芽,弄得江璃儿娇喘连连。 被哥哥舔着小解的地方,这感觉陌生又刺激,仿佛有千百只蚂蚁爬过,登时便酥了半边身子,身下那股热流也愈发湍急。 江璃儿扭动着身子挣扎:“哥哥!又流出水来了!” 江淮安用力掐着她的腰,不准她乱动,嘴里的动作非但不停,反而更加肆虐,连带那些汹涌的春潮也尽数吃进嘴里。 在大舌的舔弄下,小肉芽愈发凸起,甚至能敏感的察觉到哥哥舌头上粗粝的颗粒。 江璃儿口中难耐的溢出一丝呻吟,想挣脱却不能够,只能收拢双腿,紧紧将哥哥的头夹住。 玩够了小核,江淮安舌尖下移,找到妹妹几不可见的粉穴,缓缓插了进去。 雏儿(微h) 那小穴实在太小太紧,光是探进一个舌尖就塞的满满当当,实在不敢想整根肉棒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。 “嗯,好胀啊……” 江璃儿无助的呻吟,小穴颤抖着收缩,想要将那条作乱的舌头挤出去。 但小穴每一收紧,江淮安的舌头就更重的将缝隙顶开,一来一回,竟变本加厉的抽插了起来。 江璃儿只觉得天旋地转,陌生的快感来得又快又多,最后化作香甜的汁水,在哥哥口中彻底爆发,又尽数被他吞了下去。 “啊!” 江璃儿呜咽一声,身子一软,竟经受不住的晕了过去。 江淮安忙搂着她渡气,等她呼吸重归平稳,才松了一口气。 “乖璃儿,这还只是个开胃菜呢,你如此娇弱,怎么能承受得住哥哥之后的疼爱?” 一边说着,一边三两下褪去她所剩无几的衣衫,大手也更加放肆的游走于江璃儿白若凝脂的娇躯,从香肩顺着锁骨一路向下,又重点在那一对小而饱满的棉乳上揉弄爱抚,等尖上两颗小红豆重新挺立后,再辗转继续向下。 刚刚泻过一阵的小花园呈现诱人的粉色,紧闭的小穴口还颤巍巍的发着抖。 江淮安拨开她柔嫩的小花瓣,两指轻轻揉捏中间充血的花核,等江璃儿身子软成一滩水,忍不住仰头哼唧时,单手解开了裤子。 早已肿胀充血的欲龙迫不及待弹出来,恰好撞上江璃儿水淋淋的阴户。 江璃儿混沌中抬头,被那狰狞可怖的巨物吓得一哆嗦。 只见哥哥胯下那物,足有婴儿手臂粗细,头儿更是有鸡蛋大小,周身遍布着青筋,此刻正迫不及待往自己那湿漉漉的小缝里钻。 江淮北到底是个没见荤腥的雏儿,越着急越是不得章法,戳了好几下都没插进去,反而一下下撞上那颗敏感的小花核,勾得江璃儿在身下不住扭动娇吟。 “哥哥,不要弄了,璃儿好痒。” 江淮北额头上汗都出来了,嘴里连声哄着,“璃儿乖,再忍忍,哥哥就快进去了。” 说完,他干脆单手握住肉棒,另一只手扒开少女紧致的穴口,对准后才缓缓沉下腰,一点点顶进花缝。 少女未经开凿的穴儿又紧又湿又软,一接触肉棒就密密实实的包上来,吸得江淮北头皮发麻。 正待一鼓作气插进去,江璃儿突然哭嚷着说疼,扭腰闪躲着不让他继续了。 江淮北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,他也知道自己和妹妹的尺寸相差太大,用蛮力强行进入的话一定会撕裂她。 可身下仿佛无数小嘴吮吸的快感又让他舍不得就此撤离,于是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僵持着,卡得着实难受。 正当犹豫时,外间的门突然“吱呀”一声响,紧接着便有脚步顺着往里间来了。 江淮北心道不好,一定是金枝那淫妇办完事儿回来了,因担心江璃儿知道,特地要进来差看过才放心。 也罢也罢。 小璃儿那处还需得费心好好开发开发,才堪得承受自己的宠爱,只待来日方长吧。 他堵着江璃儿的小嘴儿亲了亲,压低声音说,“好妹妹,今儿的事儿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去,哥哥改日再带你好好快活快活。” 说完,翻身下床,在金枝进来之前,抱着衣服从后窗口离开了。 尝鲜(h) 却说这江淮安摸回自己屋子时,大丫鬟春晓正趴在榻沿上打盹。 因夏热,她只穿了件薄薄的小衣,露出一溜雪白的颈,隐隐可看到胸前一对胀鼓鼓的大白馒头。 江淮安被江璃儿勾起的邪火正愁没地儿撒,搂着人就往床上去。 “好姐姐,快别睡了,我们一处躺着说会儿悄悄话。” 春晓今年十六,年岁不大,但却阅人无数,一眼便瞥到江淮安胯下那胀鼓鼓的孽根,心里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。 她佯装恼怒,拍开那双在自己绵乳上用力揉捏的手,“说话便说话,别动手动脚的,这天气怪热的。” 江淮安嘿嘿一笑,反而痴缠着整个人都压了上来,口里一时“亲姐姐”“女菩萨”的胡叫起来,“你心疼心疼我罢!” 说着,大手已顺着亵裤边缘探进去,直往那处秘密花园钻。 春晓却拽着他的手偏不让他得逞,“要弄也行,你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才罢。” 江淮安只感觉肉棒快要胀得炸开,哪里有不从的,忙迭声应着,“姐姐只管说来。” 春晓媚眼如丝,水葱般的手指绕着他心口打圈,“我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,今儿要是跟了爷儿,以后断是不能嫁别人的,只求爷儿怜悯,即使将来少夫人进门,也千万留我在园子里伺候。” 她自知自己身份低微,不去做那少奶奶的梦,想着能奔一个姨娘的名头,也算是她命好有造化了。 江淮安嘴比蜜甜,“这有何难,就算是将来娶个天仙,我也只管和姐姐一个人好。” 春晓一听,立刻被哄得心满意足,半推半就的松了手,“那你轻点!” “哎!”江淮安憋了半天,这会已经到了极限,也不管什么前戏不前戏,一把扯开春晓的亵裤,提着枪就往她腿心顶。 彻底贯穿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,尤其是初次寻欢的江淮安,更是立刻感觉一股要命的酥麻窜上了后腰,差点就精门大开。 缓了好一阵,直到春晓受不了的呻吟催促,他才提着一口气,缓缓抽动起来。 尽管从没做过,但阳具一旦入穴,就好像无师自通,深深浅浅的往蜜穴深处的软肉上戳,捅得春晓穴中春浪一波接着一波。 “啊!好爽!少爷快把奴家插死了!” 春晓有意要使出浑身解数,让江淮安欲罢不能,所以浪叫得格外娇软,身下也是紧紧咬着他的阳具不放。 江淮安渐渐更得趣味儿,忍不住用力拉开她的腿,耻骨相抵,让肉棒毫无阻拦的插进去,并一下下顶得更深更重。 随着他生涩的顶弄,春晓的小穴反复被撑到极致,又次次被磨到花心的紧要处,没多久就颤着腿儿泻了出来。 滚烫的蜜汁兜头浇下,烫得江淮安头皮一麻,竟也跟着冲上高潮,痉挛着一泄如注。 爽快过后,江淮安软绵绵的趴倒在春晓的肚皮上,连连重喘。 春晓推了推他的肩头,笑问,“少爷感觉如何?爽利不爽利?” 礼佛(剧情) 春晓房事儿上功夫了得,又懂得淫话浪叫,干起来自然爽利。 但毕竟不是第一次,穴里即使夹得再紧,抓握力也比不得处子,尤其是和江璃儿那种极品美穴相较,更是少了些滋味。 江淮安不由想起刚刚将龟头探进妹妹蜜穴里的感觉,心里愈发瘙痒难耐。 和春晓干这事儿尚且如此畅快,要是身下压着的是妹妹,不知又是怎样光景? 赶明儿一定要找机会见破了妹妹的小瓜,狠狠干她一番才是! 见他不言语,春晓推了推他的肩,“哥儿在想什么?” 江淮安回神,“我看画本子里说女子穴里有一层薄膜,破瓜后要见血的,怎的刚刚干时没感觉到?” 春晓脸色微白,立刻装出嗔怒的样子,“哥儿这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刚完事儿就想撇开我?你没感觉,我倒是还疼得很哩!” 江淮安忙搂着又亲又哄,“好姐姐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他越哄,春晓越是委屈得很,推开他就要下床去,“罢罢罢,哥儿还是将我赶出去罢!免得留下惹嫌!” 江淮安连忙将人拉住,“好姐姐,原是我不会说话,误会了你。” 边说边又举着肉棒往她穴里送去,“刚刚射得太快,没嚼出味儿,姐姐再让我好好品品……” 一时,屋里春光弥漫,暧昧的呻吟在月色中倾泻而去。 …… 次日,江璃儿直睡到天光大亮才醒。 金枝将人拖起来,一边让她洗脸一边收拾床铺。 “姑娘可快些,今儿可是要跟夫人去青龙寺礼佛的,去晚了又免不得一顿说。” 经过昨晚一遭,江璃儿下体花唇还是肿肿的,穿上亵裤更是磨得难受,便又偷偷将亵裤脱了。 想来裙摆很长,又里三层外三层的迭套着,应该不会被人发现。 接着又是好一通收拾,等母亲派人来催第二次时,江璃儿才携着金枝脚步匆匆往前厅去。 不想江淮安也在。 “今儿学堂无事,儿子也陪母亲妹妹去寺里佛前清修清修。” 没等母亲出言责怪她起晚,江淮安拽着她的手就往马车里钻。 侯夫人向来溺爱这儿子,闻言只骂了一声“泼皮”,也就随他们去了。 垂下两侧车帘,大部队起行。 江璃儿所在的这辆小车便只剩下自己和哥哥两人。 江淮安忙不迭将人拽到腿上来坐着。 “璃儿还不好好谢谢我?今儿要是没我在,你一定被母亲说道。” 江璃儿看着面前这个害自己晚起的罪魁祸首,不满的噘嘴。 “都怪哥哥,要不是你昨晚……” “昨晚如何?”江淮安笑着将手探进她领口,轻轻颠了颠她左边的嫩乳,“妹妹只说,昨晚我弄得你舒不舒服?” 江璃儿脸上潮红一片,张口想说不,又想起那浑身酥麻的奇异感觉来。 嗯……好像确实挺舒服的。 她浑想着,却没注意到江淮安的手已离开胸部,顺着腰线往下面摸去。 本以为还要费点周折,却不想江璃儿那处没有小裤儿的阻挡,大手直探花园秘境。 江淮安眼睛一亮,“璃儿没穿亵裤?” 马车(微h) 江漓儿年岁还小,不懂男女设防,但却知理识仪,只当哥哥是嘲笑自己偷懒,出门不穿亵裤。 忙推他的手,气鼓鼓的解释,“哥哥怎好意思笑话我?昨儿哥哥把我那处都吃肿了!小裤儿磨得可疼了,故而这才没穿的。” 她噘着小嘴,气鼓鼓的样子可怜又可爱。 江淮安心都化成了一滩水,忙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,大手贴着她光洁无毛的腿心,慢慢向两片娇嫩的花瓣揉去。 “都是哥哥的错,哥哥替漓儿好好按摩一下,好不好?” “那哥哥轻点。” 江漓儿扭了扭腰,在江淮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,两条腿也自然向两边分开了些,好方便哥哥按摩。 江淮安怜她稚嫩,果然放柔动作,轻轻替她按摩,等怀里的小人儿彻底放松下来,发出小猫般纤细的呻吟后,才缓缓拨开两片花瓣,按住中间的小花核,揉捏拨弄。 异样的刺激让江漓儿忍不住挣扎闪躲,“那处不行……” 江淮安按住她的肩,一面将她箍在怀里不许乱动,一面柔声哄道,“乖漓儿,听话,哥哥就摸一摸,摸一摸就好。” 手指就着她因情动而涌出的春液,在细缝中来回游走,最后按着那细小的粉色缝口压了下去。 “啊呜!” 江漓儿口中呜咽一声,下意识合住双腿,却又将他大手夹注。 江淮安吓了一跳,生怕动静太大被人听到,忙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嘴。 舌头探进去,一圈圈绕着她的小舌搅动,顺便一一仔细光顾过她小巧如玉的牙齿。 口里萦绕着属于她的独特的兰香,就像是媚药般,引着他一步步失控。 江淮安解开裤头,早已硬得发紫的欲龙迫不及待弹了出来,直接顶在她的小屁股上,然后顺着股沟向前移到小穴口。 江漓儿被吻得晕晕乎乎,但一碰到那硬物又瞬间回了几分神智,昨夜被龟头顶入的痛还历历在目,忙用小拳头捶了捶江淮安的肩,呜咽道,“哥哥不要进去!好痛!“ “好好好,哥哥不进去,就在外面蹭一蹭,好不好?”说着,便握着肉棒顺着那股缝来回摩擦,时不时顶一下最前端的小花核,又时不时向穴口浅浅戳刺一下,果真不进入。 倒不是江淮安忍耐力好,相反下身已经憋到快要爆炸,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,狠狠的入了她。 可颠簸的马车、窗外的人声无不提醒着他此刻身在何处,要是真在车上狠心破了妹妹的小瓜,不仅妹妹要大吃苦头,也很容易被发现,到时候可就真是天翻地覆的大事了。 他心里揣计着:晚上必得留宿金龙寺,只能夜深人静时偷偷摸入妹妹的厢房,再行事才好。 一个时辰后,马车停了下来。 江淮安掀开帘子一角才发现已经到了寺庙外,怀里的小人早已经舒服得睡过去。 忙将裤子穿上,又替她拢起衣服,这才叫醒她,“好妹妹,到了。” 话刚说完,金枝也自外打起了帘子,笑着伸手来扶,“姑娘,少爷,快下来吧。” 青玉(剧情) 等兄妹两个相携着下车,金枝上去收拾箱笼时,看到软垫上留下一团不明水渍,将浅蓝色绸料浸成了深蓝,拿起来细闻,还有一股淡淡的兰香气味儿,倒像是…… 她从车窗探头向外看去。 江淮安兄妹两个正携手往石阶上走,举止亲昵,与平常无异,但细看之下又与从前有些什么不同,好似……更亲密了些。 难不成…… 这边,相国夫人带着一对儿女进入寺门,先在大雄宝殿起香跪拜,后由主持亲自领着往后院早已预备好的厢房去。 途中穿过经楼时,一跛脚和尚正在楼外里晒经,不小心在石板上踩滑,好巧不巧,正好摔在兄妹俩面前。 江漓儿心善,忙伸手将人扶起来,“师父可有大碍?” 跛脚和尚摆手道谢,“不妨事,多谢施主。”抬头时不经意与江漓儿一对视,竟不知怎的突然怔住,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江漓儿不放,似有探究之意。 江淮安见了,不悦皱眉,“师父未免有些无礼了,怎的盯着姑娘家不放?” 那跛脚和尚方才回过神来,后退一步,抬手念了句“阿弥陀佛”,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枚未经雕琢的青玉递给江漓儿,“姑娘心善,但红尘羁绊过多,恐命薄福浅,今日贫僧与姑娘有缘,且将这福玉赠与你,但求能助姑娘挡命中之灾。” 那小小一块青玉,颜色古朴暗淡,看起来并不特别,也不值钱,但偏偏给人一种温润安定的感觉,江漓儿本想拒绝,却又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。 刚道谢说“多谢师父”,江淮安已不耐烦的拖着人走了,“快些吧漓儿,母亲都主持都已经走远了,咱们快跟上去。” 看着兄妹俩消失在小路尽头的身影,跛脚和尚忍不住摇头喟叹一声,“孽缘啊……” 等走得远了,江淮安冷哼一声,“什么赖皮和尚,说话疯疯癫癫的,要我说,妹妹你赶紧把他给那东西丢掉,别平添晦气。” 江漓儿敷衍的应了声“是”,却默默攥紧了手中的青玉。 她冥冥中有一些奇怪的感应,或许自己正在朝着那和尚所预言的命运轨迹前行,且无法挣脱,无能为力。 真胡思乱想着,众人已随主持走到一处安静的小院前。 因金龙寺地处城郊,常有王公贵胄过来礼佛上香,因而特备下几个安静的小院,方便贵人临时歇息或短住。 江家被安排的这一处靠近后山泉眼,风光最好,又毗邻主持的院子,位置极佳。 相国夫人自然住在主屋,江淮安江漓儿两兄妹则分别一左一右住了两侧厢房。 “劳累一路,你们且去各自房间好好休息,晚点一起去斋堂用饭。”吩咐过后,相国夫人由丫鬟们服侍着回了房间。 江淮安又让各自丫头去房间铺床收拾,等只想下兄妹两人后,才偷偷将江漓儿拉到一边,从怀里掏出一个香膏样式的盒子塞到江漓儿手中,“妹妹,你回去用这个膏子抹一抹下面,晚上也别睡太死,等哥哥来找你。” 夜游(剧情) 江漓儿拿着香膏盒子左看右看,不解的问,“这是什么?” 江淮安眼珠子一转,“你身下不是肿了吗?这是专门为你寻的消肿的药膏。” 又嘱咐她一定收好,“你待会自己先抹一下,晚上哥哥再亲自替你上药。” 等江漓儿点头后,两人这才分开。 天色将晚时,相国夫人带着儿女去斋堂用过晚饭,又到了主持院子听佛经,中途吃茶时,小僧不小心将茶水打翻在江漓儿裙子上,相国夫人便让她先行回院子更衣休息。 回院后,时辰也尚早,正是华灯初上,林中虫鸟争鸣,江漓儿想着天热难眠,又素闻金龙寺风光绮丽,来了多少次也没好好逛过,便起心夜游。 金枝为难的劝说,“这寺中往来人嘈杂,怕会惊扰了姑娘。” 江漓儿仍是小孩心性,闻言便撒起娇来,“咱们院子僻静,想来不会有生人误闯,再说我也不走远了,就去后面泉眼处逛逛就好。” “那好吧。”金枝也只得同意,刚提了灯准备随她往后山去,江漓儿却突然想起哥哥说晚上要来给自己上药的事儿,便主动接过了灯,“我一个人去吧,你在房间里等着,若哥哥来寻我,便让他等我一等。” 金枝本是说什么也不敢放江漓儿一个人出去的,但一听说江淮安要来,又想起白日马车上的猜想,竟鬼使神差的同意了,“那姑娘可小心点儿。” 江漓儿应下,提着琉璃小灯出了院门,直往后山泉眼处走去。 因在寺中,一景一物都打理得格外古朴野趣,拾阶而上,头顶一片七里香投下的阴影,隐隐泄出点月光。 江漓儿沉浸在花香中,走得很慢,约莫一炷香后才终于到了泉眼处,流水叮咚,连带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分。 她一时兴起,将琉璃灯挂在一旁的树桠上,挽起袖子,手探进水中拨弄清泉,只觉沁人心脾,白日赶路的疲累也一扫而光。 眼瞅四下无人,正想脱了鞋袜浣足,一人影突然从天而降,径直砸入泉池中,水花四溅,将江漓儿吓了一跳。 正要撒腿就跑,却突然听得那人痛哼一声,喃喃喊了句,“救……救我。“ 江漓儿脚步一顿,心想:这里四下无人,若我不管不顾,只怕他会死在这里。 于是大着胆子回头,费了好大劲儿才将人从泉池里拖到了岸边。 借着灯光细看,眼前这年轻男子不过二十左右年纪,生得端正好看,身上所穿也是一等一的昂贵布料,想来身份非富即贵。 眼下满脸涨红,双目紧闭,已是出气多进气少,不知伤得有多种。 江漓儿伸出手,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侧脸,“公子?你醒……” 话没说完,那人突然张开眼,手也猛地将江漓儿手腕抓住,险些将她拽了个仰倒。 “你是谁?!“ 江漓儿手腕被抓得生痛,但更可怕的是男子手心传来的温度,灼得人心慌。 “我是……“她挣扎了一下刚要解释,却被猝不及防一拽,直接压倒在男子胸口,紧接着便是急如骤雨的吻瞬间将她侵灭。 初遇(h) “唔唔!“江漓儿失神了一瞬,反应过来便立刻撑着他的肩膀,挣扎着想要坐起来。 那男子见江漓儿要躲,索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又单手擒住她乱动的双手,举起来按在头顶。 他浑身热得像烙铁,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浑身撕咬盘桓,时刻准备着破体而出,只有身下柔软的女体可以让他暂时疏解。 原是本能般的一吻,却在尝到女子香甜的味道后欲罢不能,大舌卷着她的小舌乱搅,贪婪的吮吸着香津,闲着的右手也不老实,顺着江漓儿的领口探进去,直接抓住了一团挺翘的绵乳,用力揉搓 两下后,精准捏住顶端缓缓挺立的小樱桃,重重向上一拔。 江漓儿含糊不清的嚷了声“痛“,下意识顺着他的力道向上挺了挺腰,反而把整个乳房都送到了他的手心。 男人又重重揉了两圈,心里那头猛兽已经忍到极限,逼迫他快点进行下一步。 他放开已经被吮到红肿的樱唇,偏头衔住她小巧的耳珠,舔弄玩耍后又贴着她纤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,直到含住那微微颤抖的小乳头。 江漓儿忍不住“啊“的一声惊叫,立刻便酥了半边身子,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被集中在他舔舐爱抚的乳头上。 男人没什么耐心,却很有技巧,舌尖卷着乳头轻轻吸舔,猛地又用齿尖重重一咬,轻重交替间,江漓儿只觉得又痛又爽。 “不……不要咬……啊!” 男人见她半眯着眼,已渐渐沉浸入情潮中,挣扎的劲儿也卸去大半,遂也放开压制住她的手,转而扯开她的腰带,顺着肩头剥下她保守的衣衫。 “叮咚”一个小盒子从江漓儿袖中滚落,盖子弹开,露出里面淡黄色的膏子,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淡香。 男子信手捡起,只见膏体表面凹进去一小块,还残留有淡淡的指纹,一看就是已经用过了。 他愣了一下,脸色不自觉沉了几分,“你看着年岁不大,原来已经是小妇人?” 这东西他虽没用过,但却在别处见过,是上好的润滑膏,专供开穴之用, 只要涂抹在男女私处,房事时必当顺畅数倍。 江漓儿迷蒙中抬眼,不懂他所说是什么意思,只伸手去夺那膏子,“还给我,这是我哥哥给我治伤的!” 男子扬手躲开,眼底漫出意味深长的笑意,“你果真不知这是做什么用处?” 不等江漓儿回答,他单手探进她腿心重重摸了一把,然后将手指凑在鼻尖用力一嗅,“还装作不知?这穴上涂的又是什么?” 江淮安将这膏子交给江漓儿时,只说是消肿的良药,故而江漓儿并不知这药膏真实作用,午后休息时也老老实实按哥哥所说提前将小穴前后涂抹了一番。 眼下却是有口也说不清了。 见身下小女人露出迷茫的神色,男子以为她是被戳破谎言后无言以对,平生几分不悦,心中暗想:也罢,眼下我药效发作,不得不解,也顾不得那许多。 破瓜(h) 今日之前,他从未碰过任何女子,亦从未对任何女子动过心,他只想寻一个情投意合的知心之人。 他低头又看了一眼身下的小女人,美目红唇,眼神灵透,似一株遗世独立的芙蓉,媚而不妖,让人忍不住心动。 说实话,在发现江漓儿并非处子之前,他想的是要过她后,不管她是什么身份,明日便去府上提亲娶她,绝不白白玷污。 却不料她竟早已身属他人。 他知道自己没立场,但还是不知怎的突然生了气,低头在江漓儿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,“你放心,解了情毒后,我一定重礼酬谢,不会亏待了你。” 说完,他不再似方才那般怜悯忍耐,大手一挥,轻而易举撕碎江漓儿的裙裤,同时拉下裤子,释放出早已涨到快要爆炸的欲龙,径直抵在她腿心。 江漓儿被肉棒灼人的温度烫得一哆嗦,下意识低头去看。 只见那肉棒狰狞可怖,深粉色棒身上盘布着暗紫色的经络,硕大的龟头仰首挺立,竟比哥哥的还要大上几分。 男子向两边按着她的腿,也不管前戏不前戏,挺着肉棒就往穴里顶。 “啊!疼!” 刚入半个龟头,江璃儿便白着脸开始嚷疼,拿手推着他不许他再进。 男子却不理,掐着她的腰,不管不顾往下一沉,直接将整个龟头都送了进去。 近乎撕裂穴口的疼痛让江璃儿眼前一黑,眼泪止不住涌出,“疼啊!不要!” 男子额上布满细汗,也是又痛又爽,进退两难,心里不由纳闷:明明已非处子,怎的这穴内还紧致逼仄至此?才堪堪进入一个龟头,竟好似已撑到极限。 加之她还未完全情动,穴内更加艰涩难行,若是强行进入,谁也不会好受。 他视线落在一旁的润滑膏子上,心中有了计较,又慢慢将龟头退了出来,然后屈指挖了一块润滑膏,胡乱抹在棍身上。 江璃儿那边才刚松了一口气,下一秒就被男人掐着双腿,狠狠操了进去。 层层迭迭的褶皱被瞬间拉平,巨物横冲直撞,等触碰到穴内那一层意料之外的薄膜时,想停止已经来不及。 巨龙势不可挡,直达花心。 “啊!好痛!” 比刚刚浅浅插入还要强烈百倍的痛感席卷而来,几乎让江璃儿疼晕过去。 “呜呜呜好痛!” 她浑身发抖,从抽泣转为呜呜痛哭。 男子僵在原地,竟一时不敢乱动,“你……你还是处子?” 江璃儿梨花带雨的胡乱摇头,“你在说什么啊?我听不懂呜呜呜……” 看着哭成泪人的江漓儿,他心中涌出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,又是后悔又是欢喜。 悔的是自己如此蛮横的占有她,让她吃了苦头,欢喜的是自己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。 他强忍住蛮力抽插的冲动,附身一点点吻去她眼角的泪珠,放柔了语气哄她,“小乖,别哭,我会好好疼你的。” 大手握住她的双乳,缓缓打圈按摩,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,让她好受些。 渐渐的,江漓儿识了些趣儿,身下疼痛稍缓,抽泣声中也染上几分情动的娇喘。 处子(h) 男子感觉下身被一圈圈嫩肉紧咬着,一松一紧的收缩颤栗,仿佛有无数小嘴将肉棒向内吮吸,又好似在一点点将他往外推去,爽快异常。 他忍不住挪动窄腰,小心翼翼将肉棒向前推送了一小截,见她没拒绝,又缓缓向外退出一点,如此缓慢往复。 江漓儿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穴处,刚刚撕裂般的疼痛已逐渐被一种异样的酥麻所取代,最后伴随男子的缓慢抽插,演变成一股淫靡的畅快,让她下意识呻吟出声。 男子见她已逐渐适应,开始一点点加重力道,抽送速度也越来越快,九浅一深的顶弄摩擦,次次直达花心,狂狼的释放欲念。 江漓儿被颠得快要散架,嘴里哼哼唧唧的嚷着,“呜呜,好胀!又……好空……” 她从未有过这样矛盾的体验,明明感觉男子巨硕的肉棍快要将花径撑裂,甚至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每次进入时在小肚子上顶出的凸起,但花穴深处却还是觉得空虚无比,想要他更深更重的顶进来。 这样想着,江漓儿也这样做了,为了更好的缓解花心那古怪的瘙痒,她下意识抬起屁股,主动将小穴打得更开,一下下迎合般的往上顶。 男子再也忍耐不住,情欲在春药的催发下化作汹涌的浪潮,低吼一声,双手把着江漓儿的腰往上一提,浅浅拔出肉棒,又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重重插了进去。 “啊!好深!要把肚皮顶破了!” 江漓儿直白幼稚的形容让男子更是欲火中烧,彻底不管不顾的猛烈冲刺起来,一下下撞击在她穴底最深处的软肉上。 “啊!好酸!不要……啊!放过我……” 江漓儿年纪尚小,又才初初破瓜,哪里能经受住如此狂风骤雨般的插弄,只觉得一时间魂不附体,除了呜呜求饶没有别的办法。 而男子此刻却如脱缰野马,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了,只想狠狠将这小女人破开,吃干抹净。 小儿手臂粗的肉棒大力撞进穴中,发出“噗嗤噗嗤”的水声,粘稠的春液被捣成白色泡沫,混合着象征贞洁的处女血丝,一起糊在两人结合处,看起来淫靡到了极致。 江漓儿哼哼唧唧,一点点湮灭在无边的情潮之中,奇异的快感在穴里越积越多,竟演变成失禁的尿意,让她浑身止不住哆嗦。 “啊!不行了!我要尿了!” 一听到江漓儿说想尿,男子本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更是胀大几分,痛得几乎要爆炸。 “尿出来!尿在我肉棒上!” 男子语气兴奋,身下抽插的动作更猛更深,每每触底,便抵着那团让她呜咽尖叫的软肉狠狠蹂躏逗弄,最后更在一记重捣之下将她送上极乐巅峰。 “啊!” 江漓儿眼皮一翻,眼前陷入无尽的虚白,几乎听不到周围一切的声音。 她穴内本能的痉挛抽搐,不可控制的泄出一大波春潮,连肉棒也堵不住,顺着股缝向下流淌到地面,染湿一大片。 “不……不要插了……好胀……” 高潮后随之而来的无尽空虚,让她分明已经累到极点,却还哆哆嗦嗦的往后撤,想要离开那仍不断作祟的肉棒。 藏身(微h) 男子嗤笑一声,“小乖,你倒是吃饱了,我可还难受得很呢。” 这是实话,他所中的,是窑子里用来驯服贞洁烈女的顶级媚药,药效很是霸道,虽然在和江漓儿的交合中已缓解几分,但一刻不射出来,就不算真正的解脱。 他托着江漓儿的小屁股向上一提,紧贴着她的耻骨重重操干,正到紧要处,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含糊不清的说话声。 男子动作一顿,伸手捂住江漓儿呜哇哭叫的小嘴,凝神细听,果然听见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似乎正顺着石阶往这里来。 眼下这不堪入目的光景,若是被人看到,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风波。 他这样一边想着,一边抬头左右寻看藏身之处。 只见离山泉不远处有一块一人高的巨石,从山壁上横凸出来,又被满壁的七里香阴影覆盖,倒是个天然藏人的好位置。 他压在江漓儿耳边低声说,“小乖,忍一下,别出声,等人走了再叫。”然后抱起仍陷在高潮中的小女人,闪身躲进山石后面。 刚站定,便看到两个年轻和尚拿着木盆,从台阶处冒头,然后顺着路往山泉这边来。 男子单手托着江漓儿的小屁股,另一手抵在她后背和岩石之间,防止她被粗糙的石粒擦伤的同时又往里靠了靠。 江漓儿双腿还环在男子腰间,失去重心的她害怕掉下去,只能牢牢勾住男人的脖子。 但这样的姿势却迫使小穴向他打得更开,将他滚烫的肉棒含得更深。 江漓儿一低头,就看到肚子上一团小小的凸起,胀得人难受,便偷偷扭了扭屁股,甬道用力收缩着想将肉棒吐出去一点。 但没想到她这样的动作对于欲火中烧的男人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。 “呃……”男子闷哼一声,身下的欲龙撑到极限,竟又膨胀了两分。 江漓儿敏感意识到体内硬物的变化,一时吓得不敢乱动,“你怎么更……” 男子忙低头,用嘴封住她的唇,将她的声音吞进腹中。 但其中一个和尚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小小的动静,脚步一顿,视线往阴影方向一扫,“谁?” 另一个和尚回头看他,“怎么了?” 那和尚四周望了望,“你听到有人说话没有?” “没有啊,这么晚了哪有人?别在那傻站着了,赶紧过来吧。” “明明听着是说话声啊……”那和尚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,又向四周望了一圈,确定再没有声音后,才狐疑的跟了上去。 本以为他们只是经过,不想两人走到山泉边后就放下了手里的木盆,然后三两下除去僧袍,竟准备在这里沐浴。 “咱们洗洗就走,今儿寺里来了贵人,别平白惊扰了。” 刚刚听到动静的那个和尚一边说,一边鞠了一捧水往身上泼。 另一个则从容淡定许多,将衣裳放好后 才走到泉水中,慢条斯理的坐在了泉水边的石阶上。 “师兄未免过于小心了,这么晚了,贵人们早就休息了,哪会往这里来,咦,这是什么……” 解毒(h) 他屁股沾上一团滑腻的液体,用手指沾了沾,凑在鼻孔处轻嗅,似乎是兰草的香气,但又夹杂着几分陌生的气息。 另一个和尚手脚麻利的搓着后背,扭头见他嗅着手指头发愣,又扬手拨了他一身水,“发什么愣?赶紧下水来啊!” “这好像撒了花蜜。”那和尚一边回答着,一边竟探出舌尖在指头上轻轻舔了一下。 阴影处的男子看到这一幕,身下蓦地一紧,肉棒差点喷血爆开。 那和尚舔嗅的不是别的,正是江漓儿情动时流下的蜜液,甚至可能混着他没忍住渗出的浓精,试想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刺激? 男子低头咬住江漓儿的小嘴,堵住她未出口的娇吟,然后缓缓摆动窄臀,在她小穴中小幅度抽插起来。 江漓儿本就是挂在男子的身上,全身上下所能依靠的支点只有他滚烫的肉棒,所有感官都聚集在两人交合处又被无限放大。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,一阵强过一阵的酸麻袭来,又爽又难耐的感觉让她小穴不受控制的痉挛,从花心深处喷出一股股滚热的花液,爽得男子后腰发麻。 “嗷呜……” 江漓儿几乎软成了一滩水,头微微向后仰着,嘴角渗出一缕甜津,又被男人大舌一卷,连带呜咽的淫叫一起吞进腹中。 男子知道她怕是又要泻了,而自己体内的药效也在此刻达到巅峰,于是不再刻意忍耐,双手用力扒开她的小屁股,毫不留情的狠狠撞入,碾着花心狂插数百下,直捣得两人交合处黏糊成一圈白沫。 最后一下的全力贯入,甚至撞开江漓儿窄小的宫口,狠狠冲进子宫深处,颤抖着射出一泡浓精。 男子畅快的抖了一下,浑身古怪的燥热在这瞬间消退大半。 “啊!”江漓儿又爽又痛,差点晕死过去,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。 男子吓了一跳,忙伸手封住她的唇,同时偏头向外看去。 却不知那两个和尚何时早已离开了。 他微松了一口气,扶正江漓儿脱力歪倒的脑袋,笑着在她小嘴上亲了亲,“小乖儿,你还没告诉我,你叫什么名字?” 江漓儿半阖着眼,细声细气的答,“江……漓儿。” “江漓儿。”男子跟着念了一遍,又忍不住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嘴儿,“好漓儿,你记不记得你住哪儿?我先送你回去休息。” …… 却说那江淮安心里一直挂记着和江漓儿的约定,听经时磨皮擦痒,一个劲儿的往外瞄着天色,惹得相国夫人频频皱眉,“你又在皮痒什么?” 江淮安搓了一下手心,面露难色,“母亲,我内急……” 相国夫人眼不见心不烦的摆了摆手,“去吧,不必再过来了。” 江淮安如蒙大赦,向主持略一拱手后便兔子般疾步奔了出去,直向小院而去。 殊不知,他心心念念的好妹妹正在陌生男人压在胯下狠狠疼爱呢。 江漓儿的房间已经熄了灯,他戳破窗纸向里瞧,只见外间榻上空空如也,倒是里间床上躺着一个人。 摸黑操干(h非女主) 江淮安心想着金枝那丫头八成又寻着机会去找外院的小厮去了,倒免了他想办法将人支开。 于是抹黑推门进去,嘴里一面柔声唤着“好妹妹”,一面伏在床上将人搂住,双手迫不及待往人胸脯上摸去。 床上人儿嘤咛一声,软塌塌的缩进了他的怀里,将头抵在他的胸口。 他颠了颠手中一对雪白的俏乳,“怎的才一日过去,妹妹的乳儿竟长大了这许多?” 怀里人没说话,手指绕着他的衣带轻轻一拽,拉开了他的衣襟,然后就势滑进去,隔着绸裤准确抓住他身下的大物事儿,不轻不重的揉了两下。 “呃!”江淮安闷哼一声,没想到江漓儿会如此主动,心中又惊又喜,忙也上手去扒她的衣服,三两下便将人脱了个干净。 “好妹妹,今儿哥哥一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人间极乐,只要你尝过一回,保管你再也离不开我这大肉棒。” 说着,便低头衔住她粉色的乳头,含在嘴里舔咬一番后又顺着乳沟一路向下亲去,路过肚脐的时候,舌头还探进小洞里轻轻旋了一圈,将身下人刺激得连连颤栗。 就在他离开肚脐继续向下,准备探访秘密花园时,身下人儿突然撑着他的肩翻了个身,直接跨坐在他身上,接过了主动权。 “漓儿……唔!” 不等江淮安说什么,她拽着绸裤猛地向下一拉,在大肉棒弹出来的瞬间一口含住了龟头。 江淮安只感觉眼前一白,脑子“轰”得炸开。 他半个棒身被小嘴紧紧包裹住,滑腻无比的舌头顶着马眼用力舔吸,带给他从未体会过的别样刺激。 “哦!好舒服……” 女人因此受了鼓舞,努力将肉棒含得更深,吮吸得十分卖力,同时握住肉根下两枚小肉球,随着吸舔的频率轻轻揉搓。 江淮安浑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拿捏,爽得眼白直翻,不过半炷香功夫就后腰一紧,险些缴械投降。 若真是被不通人事的妹妹轻而易举吸出来,那今后脸面上如何还能挂得住? 想到这儿,他咬牙忍住精意,恋恋不舍的将肉棒从女人温热的小嘴里拔出来,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又夺回了床第间的主动权。 “好妹妹,快别再挑弄我了,且让我入进去好好爽利一回!” 说着,单手拨开她的腿缝,挤身进去,然后扶着肉棒抵住湿淋淋的穴口。 “好妹妹,我要进来了!” 话音刚落,便挺着巨物狠狠闯了进去。 “啊!” 巨龙毫无阻碍的直达花心,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 肉棒被层层软肉包裹着,自是畅快非常,但也不禁纳闷:刚刚进入时,和插春晓时一样,也没感受到什么薄膜的阻挡,难道书里说的那些竟都是骗人的。 女人见他进去后就杵着不动,忙用脚背勾了勾他的后腰,同时屏住呼吸,用力夹了夹甬道,拼命将肉棒往内吸纳。 江淮安闷哼一声,很快得了趣儿,忍不住双手掐住她的细腰,大力操干起来,撞得两人交合处“噗嗤噗嗤”的淫响。 阴差阳错(剧情) 正干得兴起,突然听得门外一阵窸窣的动静,很快便有脚步响在门廊上。 江淮安心中一紧:莫不是金枝那丫头回来了?该死的,怎么这么不是时候? 想要抽身而去,奈何正操干到紧要处,腰眼越来越酸,肉棒也胀得快要爆开,已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 他咬咬牙,横手捂住金枝满口呻吟,猛地加快身下挺动的速度,又深又重的插入拔出,不过十来下,便眼前一白,颤抖着射了出来,将女人的小壶灌了个满满当当。 “吱呀。”外间门被推开一条小缝。 江淮安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,对着女人的小嘴又亲了一下,才压低声音说,“好妹妹,哥哥先去,明儿再来会你。” 说完,蹑手蹑脚从里间窗户翻了出去。 黑暗中,外间门被由外推开,两个重迭的身影闪身进来,又反手将门合上,最后抬步向里间走来。 床上还尤在喘息的女人忙捂住嘴,强撑着爬起来,快速躲进了床底。 透过狭窄的缝隙向外看去,只见一个挺拔高挑的男人单手抱着缩成一团的小女人,另一手掀开里外间隔断的纱帘走进来。 一双湿漉漉的皂靴踏在地上,留下一串暗黑色的脚印。 男人停在床边,将怀里已近虚脱的小女人放下,温柔剥去她身上湿透的衣衫,然后扯过被子将她裹住。 “小乖,还冷吗?“ 江漓儿浑身又痛又累,眼皮忍不住打架,闻言轻轻摇了摇头,算作回应。 男人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晕,怜爱的替她理去鬓角凌乱的发丝,柔声道,“你乖乖等我,待我的事情了结,便去你府上提亲,名正言顺的娶你。” 说完,取下拇指上的青玉扳指放到江漓儿手心,“这是我母……我娘留给我的,给你留作信物,也当作是我对你的承诺,今生今世,我定不会负你。” 江漓儿含含糊糊“嗯”了一声,也不知听没听清,眼皮向下轻轻一合,沉入梦中。 男子轻笑一声,屈指刮了一下她小小的鼻尖,“好好睡一觉吧,等我回来。” 等男子离开后,床下的金枝才大着胆子爬出来,看着床上明显才刚被狠狠疼爱过的江漓儿,忍不住冷笑:“我以为真是什么高贵的大小姐?竟也是个淫货,勾引亲哥不说,出去一趟还和野男人苟合上了。” 没错,刚刚和江淮安颠鸾倒凤的不是别人,真是江漓儿的丫鬟——金枝。 却说这金枝白日整理马车时,就已隐隐猜到兄妹两个有些不对劲,晚上又听江漓儿说江淮安会来寻她,便起了异心思。 她自持姿色过人,在相府一众丫鬟里也是个拔尖的,早年便动过勾引江淮安,爬上去做个姨奶奶的心思,偏偏那江淮安房里有个心机颇深的春晓,对她严防死守,又惯会把江淮安哄得团团转,竟真没给她一个能向上爬的机会。 要是能借江漓儿的名头与他亲近,一来二去揣上坨肉,还怕她挣不上个姨奶奶? 正因起了这个盘算,金枝才敢放任江漓儿独自外出,只是没想到她出去一趟,竟还能带个男人回来…… 误会(剧情) 第二日清晨。 江淮安心疼江漓儿昨晚劳累,一大早就亲自去斋房端了饭菜,亲自送到妹妹房间。 “好妹妹,可起来了?” 话音刚落,金枝就拉开了门。 她满目含春,笑得像朵潋滟的桃花,“哥儿怎么这么早过来?” 江淮安心思不在她身上,眼睛也没往她身上多瞟,只扬着头往屋里看去,“漓儿醒了没?” 金枝眼里闪过一丝不屑:还想着你那好妹妹呢?殊不知那贱人已经被别人破了身子了。 面上却用笑掩住,“姑娘身上乏累得很,还睡得正香呢!怕是上午都不能去听禅了。” 江淮安一听,又是心疼又是爱怜,“我进去看看漓儿。” 说完,把手里的餐盒往金枝手里一送,越过她直往里间去。 轻轻撩开幕帘,床上,江漓儿果然睡得正沉。 因入了夏,她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被,软顺的绸料覆着胴体,勾勒出曼妙的曲线。 向上,又露出一溜雪白的锁骨和一对粉藕般的小臂,而这些部分,全都密密麻麻布满暧昧的红 痕,十分醒目。 一看就知道她才不久被人狠狠疼爱过。 江淮安呼吸微窒。 该死!昨晚自己明明已经算是克制,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许多痕迹来,漓儿果然是如瓷娃娃般的宝贝。 “哥儿,小声点儿,别吵醒了姑娘。” 身后,金枝放下食盒,轻步追了进来。 江淮安怕金枝看见江漓儿身上暧昧的痕迹,惹出大事儿来,忙替她向上提了提被子,又仔细掖好,然后在金枝靠近前放下了幕帘。 “漓儿既然还睡着,我便晚点再来看她。” 说着,拖着金枝出了内室,又从怀里掏出个小金坨子塞到金枝手心,“好姐姐,漓儿娇气,山寺里蚊虫太多,身上起了不少疹子,醒来怕是要嚷痒,少不得麻烦姐姐照料,这些权当是请姐姐喝茶了。” 他话里透了些底。 金枝不着痕迹的颠了颠,心满意足的笑着捶了他心口一下,“照看姑娘是奴婢分内之事,何须哥儿如此破费?再说哩,咱俩个说什么见外的话?” 她美目流转,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。 江淮安不懂她话里话外的意思,只当是收买住她了,又好言软语嘱咐几句,这才离开。 等他走后,金枝朝着里间冷嗤一声,“好姑娘,嫂子会好好帮你保守秘密的。” …… 江漓儿这一觉直歇到午后才悠悠醒转。 “金枝,拿水来。” 她浑身有气无力的,四肢百骸都像是被马车碾压过,酸痛难忍,尤其是身下小解那处,又肿又胀,火辣辣的,难受得紧。 金枝掀帘子进来,先将她扶起来坐着,又端了水给她喝。 等她缓了口气儿,才笑着悠悠开口,“姑娘可藏得真深,有好事儿连奴婢也瞒着?“ 江漓儿懵懵懂懂的,“什么好事儿?” “姑娘还要瞒着奴婢?”金枝表情暧昧嗔怪,“姑娘是什么时候有的相好的?是哪家公子?也说出来我知道知道。” 惶恐(剧情) 说着,她伸手替江漓儿拢了拢领口,遮住脖颈上醒目的红痕,“姑娘年轻,一时情动,难以自持也是有的,可万万不该留下痕迹来,万一被夫人知道,奴婢可就没命活了!” 江漓儿眨了眨眼,“什么相好的?” “姑娘还骗我呢?”金枝觑着她,半真半假的说,“昨儿夜里奴婢可亲眼瞧见一个男人把你抱回来,临走的时候还搂着姑娘亲了又亲。” 江漓儿表情懵懂,“你是说昨晚那个男人?” 金枝一笑,“姑娘只说你们有没有……” 后半句,她附在江漓儿耳边轻声说了。 “啊!”江漓儿捂着小嘴惊呼出声,“这是夫妻间才能做的?那我岂不是……” 江漓儿自小养在深闺,与外姓男极少接触,还没有人正经教导过她男女大防的道理,且前日江淮安又千方百计哄骗她做那事儿。 因而对于昨夜之事,她最多觉得那陌生男子有些冒犯,却并未觉得有多么不妥。 “可我都不认识他,如何能嫁他……” 金枝看她表情倒似真的不懂,眼珠子一转,演出几分惶恐,“姑娘生性单纯,看来是被奸人蒙骗了,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被夫人公子知道!否则不仅姑娘会受责罚,奴婢也一定会被打死的。” 说着,“呜呜”哭了起来。 江漓儿被她哭得心慌,也忍不住声音颤颤的,“那我该怎么办?” 金枝一边捏着袖子擦眼泪,一边说,“昨日那狂徒得了便宜,指不定还会再来,不如我趁早去将隔壁禅房收拾出来,姑娘这几天就暂且委屈住过去,免得那狂徒再来,又闹出什么动静,就很难遮掩了,只要顺利躲过这几日,咱们回到府里,这事儿自然也就瞒下来了。” 江漓儿脑子乱糟糟的,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 “如此,也只能这样了。” 她没看到金枝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。 是夜,江漓儿谎称不适,屋里早早熄灯后,偷偷藏进了隔壁房间。 待夜深了,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 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猫进来,将手里一个食盒放到桌上,然后转身往榻上扑。 “好妹妹,是不是昨儿我太粗鲁,弄伤你了?” 江淮安担心了一天,又听说江漓儿晚饭都没吃便歇下了,更是急得团团转,一颗心早就飞扑了过来,奈何心里有鬼,直等到夜深人静才敢摸过来。 榻上的人儿扭身勾住他的脖子,将头埋进他的胸口,撒娇般的蹭了蹭。 江淮安心都软成了一滩水,低头在女人发顶轻轻一吻,柔声道,“你没用晚膳,我怕你熬不住,特意给你带了燕窝来,你稍等等,我喂你。” 说罢,欲起身往桌边走。 女人却不依,勾着江淮安脖子不松,还仰头将小嘴送上去,贴着他的胸膛胡乱磨蹭起来。 江淮安一下就硬了。 但理智告诉他,江漓儿昨夜才破身,再经不得事儿了。 江淮安强压下小腹的燥火,稍稍推开她,“漓儿,我不能……” 告别(微h) 话没说完,女人拽着他的手探向双腿间,那里已经是泥泞一片。 江淮安脑子里那根理性的弦“嗡”的一声断了。 “漓儿……” 他嚅嗫了一声,急切的吻住女人的唇,然后倾身而下。 室内旖旎,两人赤裸相缠,娇喘连连。 正是难舍难分时,紧闭的窗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一条缝隙。 一双暗沉无波的眼冷冷注视着这一切。 “好得很,原是我蠢,才会被你虚伪的单纯所蒙蔽。” 这不是别人,正是昨日与江漓儿露水一夜的男子。 他昨夜本已打算好等忙完自己的事就去相府提亲,但北边临时起了风波,兄长遣他速去平乱,这一去少说也得三个月,因怕江漓儿以为他始乱终弃,所以特意过来一趟和她说明。 没想到却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。 “罢罢罢。” 他冷笑一声,转身欲走。 正在这时,床上的女人难耐的传出一声娇吟,“嗯啊……” 男人脚步一顿:这声音…… 销魂昨夜,江漓儿的娇喘、呼吸,一点一滴都深深烙印在他脑海里。 所以仅凭这一声,他便立刻察觉——这不是她。 为了验证心中猜想,男子倒回去,透过窗缝重新向屋内看去。 今夜无月,屋内又没点灯,昏暗一片。 隐约可见床上纠缠着一对交颈鸳鸯,正操干得难舍难分。 男子细看一回,渐渐从女人的轮廓、骨相上看出更多差别来,更加确定此刻承欢他人胯下的女人并不是江漓儿。 男子一笑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免疑惑江漓儿又在何处? 难不成已经离开青龙寺? 男子正犹豫要不要再抓紧时间去一趟相府,忽听隔壁厢房传来一阵极浅的咳嗽声。 他心中一动,“难道……” 男子悄声走向隔壁禅房,轻轻戳破窗纱,借着月光向屋里看去。 这屋里也没点灯,昏暗的房间里,一个女子赤脚下了床,又摸索着向桌边走去。 江漓儿刚睡下就做了噩梦,梦里自己被压在陌生男子身下承欢时被父亲母亲撞破,父亲大发雷霆,要与她断绝父女关系,母亲更是亲自带人将她捆了沉湖。 她自梦中惊醒,浑身冷汗淋漓,再也睡不着,索性下床倒杯水喝。 但屋内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,江漓儿摸索向前,没能注意到脚下的矮凳,不经意一撞,“啊”的一声向前摔倒。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到来,一个黑影鬼魅般从窗口掠了进来,稳稳锁住她的腰身,单手将她抱了起来。 江漓儿下意识搂住来人的脖子,一瞬间与他四目相对。 “嘘!”男子飞快按住江漓儿的双唇,压下她刚出口的惊呼。 两人面对面靠得极近,彼此呼吸可闻,饶是屋内昏暗,江漓儿也一下认出了眼前之人。 “是你?”她脸色一白,忙扭着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“你你……你快放我下来!” 男子非但不松手,反而收紧手臂,搂得更紧,“小没良心的,我想尽办法来见你,你非要做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吗?”